有珍跟靜雅上了二樓,金次長熱情的招呼他們坐下。

有珍滿懷期待進入包廂內時發現俊祥並沒有在那裡,悵然所失的直盯著桌面看;忽然之間一個感覺竄進心裡。直覺剛剛還握著這個杯子的客人一定是俊祥。有珍脫口詢問金次長:
「次長,桌子上怎麼有兩個杯子?」

金次長被有珍這麼一問嚇了一跳,以為她發現了什麼,一邊腦筋飛快的趕緊想要怎麼說才好
「喔……喔…那是…我一個大學的朋友,剛好在這邊遇到,順便聊了一下。….我朋友他走了好一會兒了。」

靜雅對金次長使個眼色,用眼睛問「俊祥不是在嗎?」

金次長側過臉暗示靜雅先跟他到旁邊說話。靜雅會意過來。站起來拉著金次長邊拖邊說:
「有珍啊,我有一些話想跟次長說,妳等我一下,我們馬上過來。」

「齁齁~她一定是要跟我求婚的啦!」

「求你的頭!還不走?」

有珍笑著看他們離開,順手整理了一下桌面,當有珍的手摸到那個杯子時她震驚了一下
"這個杯子還是熱的…….."
有珍傷心的想著
"俊祥你在哪裡?"

靜雅跟金次長到旁邊去時壓低聲音
「到底怎麼回事?俊祥呢?」

「別說了,他就在旁邊的包廂裡面,說什麼也不肯見有珍。」

「什麼?怎麼會這樣啊?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我們就看狀況辦事吧!」
兩人無奈的回到座位上,發現有珍還是在盯著那個杯子看。

「有珍,妳想要吃什麼?盡量點最貴的東西沒關係,今天次長請客。」

看到金次長一臉的無奈,有珍笑了出來。
「真的嗎?哇~那我可得好好的挑一下囉!」

俊祥在隔壁的包廂裡面聽到有珍依然很開朗的聲音,心裡感到很安慰。可是他卻不知道有珍其實一直在假裝這虛偽的開心。



「有珍啊,妳打算什麼時候回來韓國呢?要不要來『北極星』?」

「靜雅小姐,有珍回去那個又破又小的事務所幹什麼呢?她現在可是學成歸國,應該到更大的事務所去才對。」

「什麼?哪裡是又破又小的?你也太小看我們『北極星』了吧?現在我們的業務可是多到做不完呢!有珍,我們別理他!妳會回來吧?」

「嗯,我很喜歡『北極星』,應該會回去吧…..對了,你們兩個怎麼都不問我這兩年在巴黎的日子?不好奇嗎?」

有珍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像是故意要說給誰聽似的,開始講在巴黎的日子。

「我剛到巴黎的時候相當寂寞,身邊沒有媽媽、妹妹、也沒有認識的好朋友陪伴,日子可以說非常的辛苦很想回到韓國。會留在巴黎是因為"雪",我愛上了巴黎的冬天,在巴黎~尤其是下雪的時候,我總是會想起跟一個人在下起初雪時發生過的事情,我依靠這些回憶支撐著,它給了我力量讓我度過這些辛苦的日子。」

有珍看著他們兩個繼續說:
「其實我心裡是想對一個人說:當時我們兩個要離別的時候,曾經互相約定的事情我沒有忘記,我有依照約定好好的活下去,別擔心我,但是…..我真的很想你….俊祥…..」

靜雅跟金次長看到有珍這麼難過的樣子心中相當不忍,拼命的對著有珍擠眉弄眼要告訴她俊祥就在隔壁,可惜的是有珍低著頭沉浸在悲傷之中並沒有看見他們倆個人的暗示。只是一昧的在想念俊祥,而且感覺俊祥就在這附近,有珍甚至認為即使再見到俊祥,她也沒有任何能力可以幫助他,但是她相信無論跟俊祥相隔多遠,他們都會為彼此守候的。

她再次抬起頭來開始說起了高中時候的朋友現在在做什麼。

「學姊,你知道嗎?辰淑和勇國在兩年前結婚了,還生了一個很可愛的寶寶。翔赫的電台工作很順利還升職了,彩琳前陣子有寄卡片給我,跟我說她的服裝事業又拓展,偶爾還會跟翔赫出去約會看電影…..妳看,他們是不是都過的很好對吧?我跟你們講這些會很奇怪嗎?現在換你們跟我說你們是怎樣開始交往的?不是打算要結婚了嗎?」

靜雅跟金次長對看了一下,做出彼此嫌惡的臉同時說
「拜託,誰要跟他(她)結婚哪?」

原本坐在隔壁包廂裡的俊祥悄悄的走出來,慢慢的走下樓梯,靜雅跟金次長拼命的對有珍暗示,背對包廂而坐的有珍順著他們的目光好奇的往外面看,卻什麼都沒看到…

「唉!」靜雅跟金次長忍不住嘆起氣來"這兩人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會再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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