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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又開始落下了。
「好冷,真想去喝一杯,理事,我們去喝一杯吧?你想喝什麼?」

「酒,呵呵,酒讓身體變熱……」

聽到俊祥這麼說,金次長快步的先衝進店裡買好東西再追上俊祥一起走。
被大雪圍繞的世界顯得有點虛空,金次長對於後天靜雅要來的事情一半期待,還有一半的不安,因為,他並沒有告訴俊祥,有珍其實也會跟著靜雅來紐約,他希望在有珍停留紐約的時候能讓俊祥見她一面。後天的聚餐應該是一個不錯的時間,金次長在心裡計畫著~


有珍這次是跟著指導教授來紐約參加為期一個星期的建材博覽會,因為靜雅也來參加了,兩人就相約在紐約的時候一起住。

「有珍啊,明天我要跟金次長一起吃飯,妳也一起去好嗎?」

「學姊,這次金次長會跟妳求婚嗎?」

「誰知道啊?除了我,還有誰會要那種男人呢?」

有珍昨天聽到學姐跟金次長講電話約吃飯時,心情是很激動的,也許,也許可以看到俊祥也說不定。

有珍為了要跟金次長的聚餐正站在鏡子前面打扮,她邊化著妝邊想起以前在巴黎有一位指導教授曾經說過他有一位非常優秀的也是來自韓國的學生,當時有珍沒有想到那是俊祥,只是跟著那位教授學了一年的課。

在某次她陷入求學以及生活不順利又太過思念俊祥,情緒瀕臨崩潰去找教授聊天時,終於讓情緒發洩大哭了起來,教授認為她一定是為情所困,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因此又跟她提起那位韓國留學生的故事,教授說這位留學生非常的優秀有才華,但是因為車禍的後遺症正在跟病魔纏鬥不得不放棄學業,當時大家都認為他不可能康復,但是他卻成功了。

聽到教授的話,她直覺這個人一定就是俊祥。因此再次追問教授那位學生的名字,當教授說出這位學生有兩個名字,一個叫做民亨,一個叫做俊祥時,有珍還沒等教授說完就開始放聲大哭。

感謝神,教授說他戰勝病魔,俊祥終於恢復健康,對於俊祥的擔心終於放下了。
但是她也忍不住傷心起來,因為這幾年當中她一直沒有俊祥的消息,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如果他還活著,為什麼不肯跟她見面?難道俊祥已經有了別的女朋友了嗎?有珍心裡一陣難過,告訴自己「如果那是真的,我應該要祝福他的。」



「有珍啊,妳怎麼化妝化那麼久?哇,這套洋裝好漂亮啊!」

有珍不好意思的看著學姐。難道,我這麼的想見到俊祥嗎?可是她又想起俊祥跟她約定過,希望將美好的回憶留在那天的海邊。這樣俊祥還願意見她嗎?不,即使俊祥不願意,她還是很想見到他。

靜雅學姊因為她的耽擱正在打電話給金次長說他們會晚一點到。
而在另外一邊,俊祥也聽到了金次長跟靜雅正在通話的內容,忽然之間他聽到了以為這輩子再也聽不到的有珍的聲音。

靜雅在電話中對金次長發起脾氣,有珍趕緊接過電話。
「金次長,對不起,都是因為我,很抱歉,我們會趕快趕過去的。」俊祥整個人都僵住了。

金次長看到俊祥的神情怪怪的,猜測他可能聽到有珍的聲音趕緊掛斷電話。

俊祥急著問:「有珍也要來嗎?」

「你怎麼知道的?」

俊祥努力保持著平穩的聲音
「剛剛從你的電話裡面我聽到了有珍的聲音,她是不是要來這裡?」
「對,有珍剛好要來紐約參加建築材料展覽,她會在紐約停留幾天。」

俊祥著急的站起來立刻就要走,金次長趕緊拉住俊祥。

「學長,我不能見她,我不要她看到我這個樣子,我必須趕快離開….」

「不要這個樣子,你不是也很想看到有珍嗎?蓋那間”不可能的家”我不也是為了她?我這麼辛苦的幫你安排,為什麼要逃避?」

「不行,我已經跟她約好,我們不會再見面,要將美好的回憶留在心裡。」

「你在說什麼啊?你不要再騙自己了,沒有了有珍,你根本不會幸福的,還能活著嗎?」
俊祥聽到次長的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呆愣在原地。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想讓有珍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不想成為有珍的負擔才不要見她的?」

「對!我不要成為她的負擔,我怎麼能夠成為她的負擔?我怎麼能讓她跟著已經看不見的我過這種苦日子?而且,還要為了看不見的我犧牲她以後的人生,我不能!」

金次長聽到俊祥的話以後心痛欲裂。難過到無法自己。

「我在離開韓國之前就已經打定主意,要將我們的愛留在那裡。我們只要記得以前曾經相愛過就好了,這樣就夠了~我很感謝你的安排,雖然我也很想念她,但是,我真的沒有把握如果見到有珍以後,我還能放她走。」
這時候金次長的電話響起。

「你在哪個位子?我們已經到一樓了。」

俊祥知道他們已經到了更是著急的想離開,但是已經不可能從餐廳出去,俊祥急著說「帶我到別的位子去,我必須躲起來。」

金次長只能無奈的攙扶俊祥到隔壁的包廂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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